第305章 叁佰零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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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叁佰零伍
瞧貴妃白她眼, 元有慧心裏不高興：
“你都經常賞那些丫頭，我是你堂姐，就沒見你賞過我。你是對我有意見嗎？”
元良良t：“本宮是怕賞了你, 怕你覺得受辱。”
元有慧匆忙說：“貴妃這話說的。奴婢最不怕受辱了，以後貴妃隨便就成。”
元良良想她這些日子為了帶二胖可沒少熬夜沒少操勞，還從沒叫屈過。
本來也想過等她生辰時送她點貴重的，既然如此, 提前給了也成。
她往手上瞧了瞧，脫下一枚純金戒指。
元有慧接過套在自己手指上, 又盯著貴妃的手腕瞧。
元良良想著一枚戒指的確小了點, 她可是貴妃娘娘。於是又將手腕上的金鐲子脫下來給她。
元有慧喜滋滋將金鐲子戴在自己手上, 又瞧著貴妃的發髻。
元良良捂著頭。
元有慧：“最後一樣！”
元良良心想誰讓她是貴妃娘娘呢。於是把頭湊過去：“自己挑吧。”
元有慧看不動翡翠珍珠，她只認金子, 於是摘了一支繁覆的金簪。
元良良似笑非笑瞅著她：“這可是陛下送的。”
剛想將金簪戴到自己頭上的元有慧手一抖, 立時又將金簪在貴妃頭上插穩了。
手往邊上一挪, 摘下另一串金釵。
元良良靈機一動：“這也是陛下送的。”
元有慧只好又給她還回去。
又摘下一串瑪瑙。“這個呢？”
接下來，貴妃娘娘回的都是：“對，陛下送的。”
...
元有慧瞅瞅左手指上的金戒指，又瞅瞅右手腕上的金手鐲。嘆了口氣後, 她回到自己的房間, 從床鋪下翻出一只一只布包，又從布包裏翻出一只手掌大的木匣子, 打開匣子，是好幾錠不大的銀塊。
她將兩個銀塊揣進兜裏, 將金戒指和金手鐲放進去。
等床鋪恢覆原樣, 元有慧揣著銀塊去了長春宮。
如今的她在宮裏也是一號人物，貴妃是她堂姐, 小皇子是她堂侄子，人人都要恭敬喚她一聲慧姑姑。
元有慧一問，馬上有人給她指了玄珠的住處。
“玄珠？”
元有慧原以為像玄珠這樣的大宮女，又是皇後從外帶進宮的，定是住著寬敞的大屋子。
誰知眼前的不止又小又潮，屋裏還有三張窄床，顯見還住著其他人的。
昏暗的屋內，玄珠趴在床上，聽到呼喚，也沒動彈，只是頭側了側。
玄珠看到元有慧，顯然是認出來了，但沒說話。
元有慧就說了來意：“我來送送你。皇後也真是的，怎麽把你打成這樣，你不是她的心腹丫頭嘛？她這也太狠心了。
貴妃就從不打人，對菡萏殿那幾個丫頭可好了。不過沒事，等出了宮，也就自由了。對了，這個你拿著。”
元有慧將兩錠銀子遞過去時才發覺不對勁。
...
“這人簡直就不知好歹！我好心去看她，你們猜怎麽著，她竟然懷疑我是貴妃派去的奸細！
她讓我不要白費心思，她還說她永遠不可能背叛皇後。我真的服了！”
元有慧掐著腰，在殿裏咆哮。
元良良只關心：“金戒指金鐲子你都給人家了？”
元有慧一怔，好一會兒才轉過頭，僵著脖子點了頭：“嗯。”
元良良大罵她“傻缺”。
元有慧也覺得自己傻缺，那兩個銀塊她也攢了好久的好吧，那一大堆銅板才換了兩個銀塊呀。元有慧讓貴妃多罵點，罵醒她最好。
元良良沒見她頂嘴，倒是不想罵了。
過一會兒，元有慧又自顧自叨叨：“搞不懂她被皇後下了什麽迷魂藥，都被打成那樣了，而且你們是沒看到，她住的什麽地方，最低等的宮女都比她住得好。她還幫著皇後呢。”
元良良猜想：“她估計不是幫著皇後，而是不信任你。”
元有慧更氣了，臭罵了玄珠不識好人心後，好一會兒後又說：“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反正我仁至義盡了！”
隔日晌午。
“主子，玄珠死了。”
元良良驚得差點把二胖扔出去，好在兩個丫頭眼疾手快，一頭一腳兜住。
“怎麽死的？是皇後？”
香黛慘白著臉回：“是自殺。吞銀自殺的。”
元良良環顧一圈沒瞧見人，問：“元有慧呢？”
香黛搖頭。
春雨問：“主子，要不要我去找她回來？”
“隨她去吧。”隨後又說，“半個時辰後，人還沒回來，讓香巧去看看。”
元良良隨便一想也知道元有慧去了哪。
元有慧比菡萏殿的人更早知道玄珠自殺的消息，她時刻關註著，還買通了一名長春宮的灑掃內侍。
今日清早得知玄珠沒了後，她馬不停蹄趕去了長春宮。
她不覺得玄珠是自殺，她得親眼瞧瞧。元有慧知道長春宮的人不敢把她怎樣，是以沒猶豫直接沖了過去。
玄珠住的屋子外頭守了好幾個長春宮的奴才，不給人靠近，元有慧在心裏和貴妃堂姐默念了對不住後，就搬出貴妃來。
貴妃要她來瞧瞧玄珠的，至於貴妃為何要她來瞧玄珠，當然這事輪不到長春宮的奴才過問。
聽說是貴妃，幾個內侍不敢攔，腆著笑臉放了她進去。
元有慧就看到了依舊如昨日那般趴在床鋪上的玄珠。不知是要調查死因，還是不敢，總之沒人給她翻個身。
元有慧二話不說，顫抖著手上前，將玄珠的身體顛了個面。
將人面朝上翻過來後，她才看清眼前是個什麽樣的情況。
玄珠身下的床鋪上流了半床的血，看起來是從玄珠嘴裏流出的。
玄珠面目猙獰，眼睛半闔，張著的嘴裏依舊汩汩鮮血流出，而她原該纖細的脖子喉管處鼓起了一個奇怪的包，恐怖又滲人。
元有慧不信有人會這樣自殺，她指著玄珠的脖子，沖門口的人喊：
“你們過來看，她肯定是被人害死的！這宮裏死了人，總得有人查吧，到底誰查案？也是京兆府尹嗎？”
她聲音還不小，看門的內侍頭疼進來勸：“姑姑慎言！這死的可是皇後身邊的人！”
皇後的人誰敢動，就算真是他殺，那肯定也是皇後授意的唄。
可要真是這樣，他們當奴才的更不敢胡說八道了。
元有慧自以為理解了他們的意思，瞪大眼吵吵：
“你們也覺得玄珠是被皇後所害對吧？就算是皇後，那也不能隨便殺人吧。還有沒有王法了！我這就去找貴妃，讓貴妃找陛下做主！”
但元有慧失策了，她連屋子的門都沒能出去，就被那幾個內侍攔住了。
沒多久，門外又多了幾個皇後的人虎視眈眈盯著她。
而玄珠的屍體被他們三兩下裹了被子擡了出去。
元有慧這時才有些害怕。她真是沖動了，過來前至少也該知會聲貴妃才是，或者把春雨帶著。
有春雨在，她們或許都能逃出去。她也不會落得眼下境地，萬一皇後要將她滅口怎麽辦？
好在過了沒多久，香巧帶著人找了過來。
香巧可是貴妃身邊一等大宮女，就算皇後在此，也是不敢攔人的。
香巧站得筆直，昂著頭，目不暇視道：“貴妃派奴婢來接堂妹回去，皇後娘娘若有意見，隨時可以去菡萏殿找貴妃，或者去找陛下也成。”
輕輕巧巧的兩句話落下，皇後的幾個奴才誰都不敢置聲。
香巧帶的人還多，他們不敢攔，更知道攔不住，只好開門將元有慧放了出來。
等貴妃的人一走，其中一個立時跑著去長春宮稟報。
回到菡萏殿的元有慧，馬上沖進去找元良良。
“貴妃，我看到了，玄珠真是被人害死的。就算是奴婢，被人害死，也得有個說法吧，總不能不明不白就死了，都是爹媽生的，貴妃說呢？”
元良良沒好氣掙脫她的手：“本宮怎的不知道堂妹還是個爛好心之人？”
元有慧急吼吼說：“我沒跟你開玩笑，說正經的呢。”
元良良學著陛下樣唬臉：“本宮有沒有提醒過你，在外不許用本宮的名義做任何事，不論你以為的好事還是壞事。
你剛才做什麽了，竟敢說是本宮要你去看玄珠的，知不知道你這樣會給本宮惹大麻煩的。”
元有慧心知理虧，道歉：“貴妃堂姐，我錯了。下次我一定改。但求你這次，聽聽我說的吧。
玄珠雖然是皇後的人，雖然跟咱們沒關系，但玄珠的命也是一條命啊，救苦救難的貴妃娘娘，這次一定要主持公道！只有你能對付皇後了！”
“讓她閉嘴。”元良良忍無可忍。
春雨香黛立時上前一個反擰住t元有慧那雙騷擾貴妃的雙手，一個捂住她聒噪的嘴巴。
過半晌。
香巧進來在貴妃耳邊悄摸說了幾句話，引得幾個丫頭都十分不滿瞅著香巧退出去的身影。
這裏有外人嗎？這香巧每次都防著她們。
元良良開口：“已經查清了，玄珠是自殺的。”
“這不可能！”
別說元有慧不相信，就連春雨香黛都覺得不可能。
元良良反問：“陛下親命慎刑司查辦的，你憑什麽說不可能？”
元有慧震驚：“陛下知道了？貴妃什麽時候告知的陛下，怎麽不早說？”
元良良讓人放開她。
“不是本宮說的，是皇後去找的陛下。”
元有慧更吃驚了。
但眼下最重要的是玄珠死因。元有慧問：“玄珠怎麽會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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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經常賞那些丫頭，我是你堂姐，就沒見你賞過我。你是對我有意見嗎？”
元良良t：“本宮是怕賞了你, 怕你覺得受辱。”
元有慧匆忙說：“貴妃這話說的。奴婢最不怕受辱了，以後貴妃隨便就成。”
元良良想她這些日子為了帶二胖可沒少熬夜沒少操勞，還從沒叫屈過。
本來也想過等她生辰時送她點貴重的，既然如此, 提前給了也成。
她往手上瞧了瞧，脫下一枚純金戒指。
元有慧接過套在自己手指上, 又盯著貴妃的手腕瞧。
元良良想著一枚戒指的確小了點, 她可是貴妃娘娘。於是又將手腕上的金鐲子脫下來給她。
元有慧喜滋滋將金鐲子戴在自己手上, 又瞧著貴妃的發髻。
元良良捂著頭。
元有慧：“最後一樣！”
元良良心想誰讓她是貴妃娘娘呢。於是把頭湊過去：“自己挑吧。”
元有慧看不動翡翠珍珠，她只認金子, 於是摘了一支繁覆的金簪。
元良良似笑非笑瞅著她：“這可是陛下送的。”
剛想將金簪戴到自己頭上的元有慧手一抖, 立時又將金簪在貴妃頭上插穩了。
手往邊上一挪, 摘下另一串金釵。
元良良靈機一動：“這也是陛下送的。”
元有慧只好又給她還回去。
又摘下一串瑪瑙。“這個呢？”
接下來，貴妃娘娘回的都是：“對，陛下送的。”
...
元有慧瞅瞅左手指上的金戒指，又瞅瞅右手腕上的金手鐲。嘆了口氣後, 她回到自己的房間, 從床鋪下翻出一只一只布包，又從布包裏翻出一只手掌大的木匣子, 打開匣子，是好幾錠不大的銀塊。
她將兩個銀塊揣進兜裏, 將金戒指和金手鐲放進去。
等床鋪恢覆原樣, 元有慧揣著銀塊去了長春宮。
如今的她在宮裏也是一號人物，貴妃是她堂姐, 小皇子是她堂侄子，人人都要恭敬喚她一聲慧姑姑。
元有慧一問，馬上有人給她指了玄珠的住處。
“玄珠？”
元有慧原以為像玄珠這樣的大宮女，又是皇後從外帶進宮的，定是住著寬敞的大屋子。
誰知眼前的不止又小又潮，屋裏還有三張窄床，顯見還住著其他人的。
昏暗的屋內，玄珠趴在床上，聽到呼喚，也沒動彈，只是頭側了側。
玄珠看到元有慧，顯然是認出來了，但沒說話。
元有慧就說了來意：“我來送送你。皇後也真是的，怎麽把你打成這樣，你不是她的心腹丫頭嘛？她這也太狠心了。
貴妃就從不打人，對菡萏殿那幾個丫頭可好了。不過沒事，等出了宮，也就自由了。對了，這個你拿著。”
元有慧將兩錠銀子遞過去時才發覺不對勁。
...
“這人簡直就不知好歹！我好心去看她，你們猜怎麽著，她竟然懷疑我是貴妃派去的奸細！
她讓我不要白費心思，她還說她永遠不可能背叛皇後。我真的服了！”
元有慧掐著腰，在殿裏咆哮。
元良良只關心：“金戒指金鐲子你都給人家了？”
元有慧一怔，好一會兒才轉過頭，僵著脖子點了頭：“嗯。”
元良良大罵她“傻缺”。
元有慧也覺得自己傻缺，那兩個銀塊她也攢了好久的好吧，那一大堆銅板才換了兩個銀塊呀。元有慧讓貴妃多罵點，罵醒她最好。
元良良沒見她頂嘴，倒是不想罵了。
過一會兒，元有慧又自顧自叨叨：“搞不懂她被皇後下了什麽迷魂藥，都被打成那樣了，而且你們是沒看到，她住的什麽地方，最低等的宮女都比她住得好。她還幫著皇後呢。”
元良良猜想：“她估計不是幫著皇後，而是不信任你。”
元有慧更氣了，臭罵了玄珠不識好人心後，好一會兒後又說：“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反正我仁至義盡了！”
隔日晌午。
“主子，玄珠死了。”
元良良驚得差點把二胖扔出去，好在兩個丫頭眼疾手快，一頭一腳兜住。
“怎麽死的？是皇後？”
香黛慘白著臉回：“是自殺。吞銀自殺的。”
元良良環顧一圈沒瞧見人，問：“元有慧呢？”
香黛搖頭。
春雨問：“主子，要不要我去找她回來？”
“隨她去吧。”隨後又說，“半個時辰後，人還沒回來，讓香巧去看看。”
元良良隨便一想也知道元有慧去了哪。
元有慧比菡萏殿的人更早知道玄珠自殺的消息，她時刻關註著，還買通了一名長春宮的灑掃內侍。
今日清早得知玄珠沒了後，她馬不停蹄趕去了長春宮。
她不覺得玄珠是自殺，她得親眼瞧瞧。元有慧知道長春宮的人不敢把她怎樣，是以沒猶豫直接沖了過去。
玄珠住的屋子外頭守了好幾個長春宮的奴才，不給人靠近，元有慧在心裏和貴妃堂姐默念了對不住後，就搬出貴妃來。
貴妃要她來瞧瞧玄珠的，至於貴妃為何要她來瞧玄珠，當然這事輪不到長春宮的奴才過問。
聽說是貴妃，幾個內侍不敢攔，腆著笑臉放了她進去。
元有慧就看到了依舊如昨日那般趴在床鋪上的玄珠。不知是要調查死因，還是不敢，總之沒人給她翻個身。
元有慧二話不說，顫抖著手上前，將玄珠的身體顛了個面。
將人面朝上翻過來後，她才看清眼前是個什麽樣的情況。
玄珠身下的床鋪上流了半床的血，看起來是從玄珠嘴裏流出的。
玄珠面目猙獰，眼睛半闔，張著的嘴裏依舊汩汩鮮血流出，而她原該纖細的脖子喉管處鼓起了一個奇怪的包，恐怖又滲人。
元有慧不信有人會這樣自殺，她指著玄珠的脖子，沖門口的人喊：
“你們過來看，她肯定是被人害死的！這宮裏死了人，總得有人查吧，到底誰查案？也是京兆府尹嗎？”
她聲音還不小，看門的內侍頭疼進來勸：“姑姑慎言！這死的可是皇後身邊的人！”
皇後的人誰敢動，就算真是他殺，那肯定也是皇後授意的唄。
可要真是這樣，他們當奴才的更不敢胡說八道了。
元有慧自以為理解了他們的意思，瞪大眼吵吵：
“你們也覺得玄珠是被皇後所害對吧？就算是皇後，那也不能隨便殺人吧。還有沒有王法了！我這就去找貴妃，讓貴妃找陛下做主！”
但元有慧失策了，她連屋子的門都沒能出去，就被那幾個內侍攔住了。
沒多久，門外又多了幾個皇後的人虎視眈眈盯著她。
而玄珠的屍體被他們三兩下裹了被子擡了出去。
元有慧這時才有些害怕。她真是沖動了，過來前至少也該知會聲貴妃才是，或者把春雨帶著。
有春雨在，她們或許都能逃出去。她也不會落得眼下境地，萬一皇後要將她滅口怎麽辦？
好在過了沒多久，香巧帶著人找了過來。
香巧可是貴妃身邊一等大宮女，就算皇後在此，也是不敢攔人的。
香巧站得筆直，昂著頭，目不暇視道：“貴妃派奴婢來接堂妹回去，皇後娘娘若有意見，隨時可以去菡萏殿找貴妃，或者去找陛下也成。”
輕輕巧巧的兩句話落下，皇後的幾個奴才誰都不敢置聲。
香巧帶的人還多，他們不敢攔，更知道攔不住，只好開門將元有慧放了出來。
等貴妃的人一走，其中一個立時跑著去長春宮稟報。
回到菡萏殿的元有慧，馬上沖進去找元良良。
“貴妃，我看到了，玄珠真是被人害死的。就算是奴婢，被人害死，也得有個說法吧，總不能不明不白就死了，都是爹媽生的，貴妃說呢？”
元良良沒好氣掙脫她的手：“本宮怎的不知道堂妹還是個爛好心之人？”
元有慧急吼吼說：“我沒跟你開玩笑，說正經的呢。”
元良良學著陛下樣唬臉：“本宮有沒有提醒過你，在外不許用本宮的名義做任何事，不論你以為的好事還是壞事。
你剛才做什麽了，竟敢說是本宮要你去看玄珠的，知不知道你這樣會給本宮惹大麻煩的。”
元有慧心知理虧，道歉：“貴妃堂姐，我錯了。下次我一定改。但求你這次，聽聽我說的吧。
玄珠雖然是皇後的人，雖然跟咱們沒關系，但玄珠的命也是一條命啊，救苦救難的貴妃娘娘，這次一定要主持公道！只有你能對付皇後了！”
“讓她閉嘴。”元良良忍無可忍。
春雨香黛立時上前一個反擰住t元有慧那雙騷擾貴妃的雙手，一個捂住她聒噪的嘴巴。
過半晌。
香巧進來在貴妃耳邊悄摸說了幾句話，引得幾個丫頭都十分不滿瞅著香巧退出去的身影。
這裏有外人嗎？這香巧每次都防著她們。
元良良開口：“已經查清了，玄珠是自殺的。”
“這不可能！”
別說元有慧不相信，就連春雨香黛都覺得不可能。
元良良反問：“陛下親命慎刑司查辦的，你憑什麽說不可能？”
元有慧震驚：“陛下知道了？貴妃什麽時候告知的陛下，怎麽不早說？”
元良良讓人放開她。
“不是本宮說的，是皇後去找的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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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眼下最重要的是玄珠死因。元有慧問：“玄珠怎麽會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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